邢朝

草芸爹妈爱情,磕点昕羊,沈梦瑶的狗,拒绝催更,欢迎扩列

自首


【袁一琦,我想自首。】

【非法拘禁的罪名,想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彼此不再分离。】


全文近7k

一篇完

结局he(或许)

私设严重


刑警队长拐x制毒罪犯瑶


正文

1.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不似春的缠绵,是夏季独有的豆大的雨粒,从头到脚,钻入地下,砸不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却砸死了地里刚发的芽。


袁一琦拿着警校的录取通知书,在雨中狂奔,被淋成落汤鸡也满不在乎,她想尽早告诉那个疼她的姐姐,她完成了她的诺言。


时不时的轰鸣与闪电更衬出了屋内不寻常的安静与黑暗,袁一琦不安的打开门,空无一人。


她一遍又一遍喊着瑶瑶和那只属于她们的除夕,回答的却只有电冰箱运作的声音。


疾驰的光一晃而过,恍惚间好似看到了那自己寻找的人血流如注,躺在眼前,鸣声落下,闪光再次划亮客厅,干巴的红色印迹将白骨衬的更加阴森。


“沈梦瑶!”袁一琦惊坐起身。


“干嘛啊你,刚忙完案子,你又做噩梦了?”一旁被吵醒的左婧媛骂完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嗯,我出去走走。”本就没换衣服在值班室睡着的人,随手拿了间便衣外套就出了门。


“都快春天了,怎么还是这么冷。”袁一琦往手里哈了口气,白雾随着手掌的搓动消失不见。


南方的初春实在没有作家笔下写的那般迷人,呼啸而来的风化作一根根寒针钻入体内,不似北方的干冷,寒风中夹杂着独特的湿润,似要将每个人的热血吹冷后,再浇上一点冰水才好,绿化带上未融透的痕迹像不知得什么病的人口中呕出的白沫。


顺着平日里巡逻的路走着,竟走到了江边,也好,在这看看刚萌芽的万物,倒是南方初春为数不多的优点。


皓月当空,江边的树让人看的分明,春风拂过,伴随着唰唰声落下的是叶。根本不能体会到诗人笔下唯美嘛,或许是自己还不够多愁善感。袁一琦转过头望着泛起涟漪的江面。


很多时候,袁一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像这叶,一阵风就能将自己吹的无处落根。像六年前那样,沈梦瑶将自己从万丈深渊拉出来,又说走就走,再次让自己变成一个人。


脑海又浮现常做的那个梦了,或是自己当刑警当久了,血腥场面见得有点多,总会把她的不告而别和自己经历的一些犯罪现场联系起来。


甩了甩头,下意识从口袋拿烟,摸到的只是空空如也,叹了口气,拖着步伐走向一旁的小卖部。


“芙蓉王”袁一琦从捂不热的口袋伸出被冻得苍白的手点了点柜台里的蓝色烟盒。


“不用了,帮她拿瓶康师傅的乌龙茶。”略带烟嗓的声音响起。


袁一琦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兴奋涌上心头又瞬间被怨恨扑灭,无数言语压在心头,蹦出的只剩下一句不轻不淡的:“你回来了?”


她偏头看向声音传来的一旁,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脸,脸还是那张脸,但好像,不再是当年那个温柔黏人的姐姐了。


“嗯,好久不见。小朋友长大了。”沈梦瑶冲袁一琦笑了笑。


“嗯,毕竟当时有人不告而别就是六年。”袁一琦压着心里和打翻调料盘一般的心情,努力使自己看上去不在乎,但带有嘲讽的语句依旧从齿间蹦出来,伴着冷气入了沈梦瑶耳里。


“对不起。”沈梦瑶低着头声音哽咽,昏暗的灯光在面前人的眼角反射到袁一琦眼睛里。


她最见不得她哭了,叹了叹气,伸手捧住沈梦瑶的脸,用拇指指腹擦去。“我很怪你,恨你六年前的抛弃,但,你过得好,还能回来,足够了。”


六年前的愤恨与不满,到六年间的怨恨和孤独,好像只需要沈梦瑶几滴眼泪就能瓦解掉,袁一琦在心底为自己的不争气叹息。


“很晚了,你住哪里?送你回家。”袁一琦熟练地牵上沈梦瑶的手,却分明感受到了沈梦瑶的微微的抽离。


“人民警察的义务”袁一琦知趣地送开了她的手,在前面不紧不慢的向自己停在附近的车走去。


“你当警察了?”沈梦瑶好似惊讶了一下,惊讶着她还在实现着那时的诺言。


“对,完成别人完不成的承诺。”袁一琦站在路灯下,回头望向黑暗里的沈梦瑶。


沈梦瑶没搭话,看着她把车开过来,上了车。


思绪飘到袁一琦十七岁那年的盛夏,一头违反校规的金毛顶在袁一琦头上,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落,星星点点。


眼前背着手退着走得小孩突然认真:“你如果想当法医,那我就去当警察,保护你。”


“我亲爱的法医小姐?”沈梦瑶想起那学校风靡一时的双女主小说。


被戳穿小心思的少年人,红印从脖颈蔓延到脸颊,又爬上耳根,许是有着蝉鸣作背景的闷热的夏太热,风也吹不走那情窦初开的害羞。


蚊子般小的声音若有若无地飘进沈梦瑶耳里:“想当童话里保护你的王子。”


那天沈梦瑶看了眼袁一琦的社交软件签名,换成了自己从未见过的话。


“性别决定了我成为不了给你富贵无忧的王子,那我就当与你私奔守护你的骑士。”


冬季枯黄的叶与春季新生的绿叶杂在一起,一时说不上来是生机勃勃还是万物凋零,但副驾驶上的人除了回答住处外,就盯着车窗外驶过的一排排这样的树望着。


袁一琦默默地把车窗摇上,看着沈梦瑶不解地望着自己,实在憋不住笑意:“风大,还冷,脸吹红了。”


“哦……”瑶瑶实在委屈,对自己的不告而别依旧惭愧。


“不怪你了,就是,别再离开了。”袁一琦趁着红灯,看着沈梦瑶一脸自责的样子,没由来的心疼,即使受伤的貌似是自己。


“除夕怎么样?”袁一琦又要拿出车上的烟点起来。


见状副驾驶上的人夺过烟盒“除夕挺好的,倒是你,怎么学起抽烟了?”


“还有,人民警察不知道开车抽烟要扣分吗?”


袁一琦尴尬的挠了挠头“办案压力大,学着几个前辈就抽了。”


“那为什么不抽女士烟,最起码伤害小点。”


看出来了,六年没变的就是还是对自己唠叨的关心。袁一琦感叹。


“要不要,留我做个客。”就像此刻寒风里穿的那样厚的脸面,展现了出来。


“只有……一张床。”,想起曾经淘气的孩子说什么也要和自己挤一张床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情感涌上。


“我们之前没一起睡过?”袁一琦越过沈梦瑶,反客为主出了停车场。


抱着无论多大都是个孩子的想法,沈梦瑶摇了摇头。


等沈梦瑶前脚刚进门,袁一琦后脚立马跟上。


猫叫的声音响起,袁一琦下意识觉得是除夕,却觉得很不像,只以为是隔了太久,已不记得了,却看见一只黑色的猫奄奄一息的趴在猫窝里,再不久不见,也知道这不是除夕。


“这怎么了?”袁一琦指着那只黝黑的猫。


“前几天在路边捡的,那个时候就这样了。”


“你看,除夕都不认识我了。”袁一琦嘟嚷着,看着不搭理自己的除夕垂头丧气。


没等沈梦瑶说话,手机铃声撕裂了略温馨的场面。


“我知道了,这就赶过来。”袁一琦一改嬉笑的表情,快步离开房间。


“抱歉,我有事。手机给我,加个vx,改天再见。”袁一琦拿过沈梦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下意识输入那串熟悉的密码,看见解开后脑子才反应过来,紧急事件却不允许她再发表什么感叹,加上后便直奔楼下停车场。



2.

加上了联系方式的两人,一个月以来的聊天记录都只有那句系统自发的消息。


最近的关于毒品的案件突然增多,袁一琦忙的脚不沾地,几次想给沈梦瑶发发信息,一闭上眼睛就会睡去。


她未曾想过第二次见沈梦瑶是在这种地方。


警车的鸣声划破了安静的夜,直奔远离市区的某个酒吧,灯红酒绿实在不能形容这里,乌烟瘴气才算是恰当。


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之人聚在这里,巷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发生一起违法的事情,出租屋的隔音效果不敢恭维,即使是在要凝固一切声音的冬夜,也有几间不时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来抓一场将在这里进行的违法交易,再混乱他们也无权干涉。


也许是特殊的心灵感应,又或许是她太过耀眼,进酒吧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角落喝酒的沈梦瑶。


五彩的灯光交替闪烁在她的脸上,眼神晦暗不清,自己向来少见的心事重重的模样浮现在精致的五官上,握着酒杯轻轻晃荡的微醺感,实在让人想要尝尝到底有多醉人。


一时间竟晃了神,等到后面的队友提示她进行下一步指示时,意识才重新归属于自己。


带着队员强行破门进入目标房间时,留下的只剩几个吸的神志不清的男人,所谓的交易,实在是没见到影。


紧急下令封锁逮捕,却也是无济于事,好似他们早知道自己要来一般,像她看不透沈梦瑶一样,自己也看不透最近这几桩颇有联系的案子。


放走罪犯的暴躁和对沈梦瑶来这种地方的不满杂在了一起,拽着沈梦瑶就往警车里走:“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因为你一直不理我。我以为,你还是恨我。”带有委屈的哭腔化作温润的水,适宜地浇灭袁一琦火冒三丈。


喝了酒就不太能控制自己情感的人,也不顾车上的人,趴在袁一琦身上就哭了一路,时常嘟起嘴委屈这一个月对方的毫无回应,也会自责六年前的不告而别。


袁一琦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人带回自己家。


对同事道过谢,下了车,和煦的春风吹过,袁一琦是这几年第一次觉得,江南并不是除了湿冷就是闷热。


与一般人醉酒貌似不同,沈梦瑶只是说说话,也不吵不闹,一碗醒酒汤过后甚至能自己换衣服洗澡,这不免让不怎么喝酒的袁一琦困惑,原来有人醉酒还会这么听话?


只是……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好像没地方施展了。


许久没有与他人同睡一张床的沈梦瑶有些不自在,袁一琦也不管,盖好被子就钻进去把人抱在怀里,贪婪的吸取沈梦瑶身上独有的香气。似那西方电影里被封印许久的吸血鬼,重生之后的第一次饱餐。


先一步醒来的沈梦瑶不愿打扰这位好久没睡过一次好觉的警官,抬眸看着小孩越发锋利的下颚,看着成长起来的袁一琦,一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悔恨。


“你在旁边,我睡眠质量好了很多,可不可以……搬过来住?”无需睁开眼,袁一琦就知道有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我之前会经常做噩梦,会半夜惊醒。但昨晚,我睡的很好。”怕对方觉得自己只是为了耍流氓胡编的借口,赶紧加上了几句。


她显得有些害羞的样子,仿佛一朵迟开的花也似躲在绿叶后面不敢露脸。


怀里的人不禁笑出了声,鹅般的笑声与暧昧的场面格格不入,却让袁一琦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又不再是灰白的了。


“好啊,刚好那只小黑猫去宠物医院了,要住段时间院,只用照顾除夕,倒也不麻烦。”沈梦瑶笑着往袁一琦怀里钻。


于是在柳树抽芽的季节,公安局办公室里的常驻人员少了一位。



3.沈梦瑶的到来使这间不大的房子有了烟火气,算不上可口的饭菜却也可以抚平在体验人情冷暖中那颗褶皱的心。


不再是如初春那般名春实为冬的徒有虚名,曾经好像没有发现,万物盛开的季节貌似会促进多巴胺的分泌,即使是那高峰期的地铁看起来好像也不让人厌烦。


“叩叩。”今天的沈梦瑶依旧那么美丽,怀中抱着除夕,纤细白皙的手指顺着它的脑袋,小猫愉悦似的“喵”了一声,岁月静好,似风走过教室,翻动了在小鸡啄米的少年的书,一切都是如此恰到好处。


袁一琦换了鞋子就一个熊抱搂住沈梦瑶,除夕吓得蹿了出去,识趣的不当电灯泡。


“今天比较忙,所以这个点才回来,洗澡休息吧。”袁一琦捧住沈梦瑶的脸,熟练地与人的唇角轻触,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几个月的时间,这种生活成了袁一琦的一部分。


“嗯?这只小猫今天来了啊。”看着小黑猫活蹦乱跳的,不再是之前那个奄奄一息的样子实在让袁一琦惊喜。


“对啊,说好的差不多了。”两只情侣杯上冒着腾腾的热气,袁一琦隔着雾气看着说话的人,朦胧的感觉给人平添了一丝美,却让人看不真切。


忙完工作的袁一琦伸了伸懒腰,收拾好东西,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还未等坐下,床上的人便出了声:“忙完了?”


“嗯,我把你吵醒了?”带有歉意声音的主人,语气并不似那般愧疚,自带导航的手精准搂住了对方腰。


“没有,睡不着。”许是猫咪养久了也有了猫咪的特性,沈梦瑶喜欢被袁一琦抱在怀里的感觉,少有的安全感带走压抑在心中的种种。


袁一琦松开抱着人的手,小心揭开被子下了床,拿出了放在床边的那心爱的吉他。


吉他的浅棕色像在叙述古老的故事,粗细的琴弦在袁一琦的指缝中飞出过生活的味道,音盒上的17示意着宝贵的回忆。


“天空是玻璃的碎片”

“倾盆大雨人躲着它”

“窗外的海浪”

“车水马龙抛弃了我”

“才遗忘我在远方”

“梦想是落灰的广场”

“有无数悲伤星星在唱”

“鱼会亲吻你 海里海面海底”

“想流泪时候世界空气就会安静”

“越过森林 逃向星系”

“无垠的像伤心的眼睛”

“……”


“袁一琦,我想自首”

“什么?”沈梦瑶的话让袁一琦惊讶了一阵。

“非法拘禁的罪名,想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彼此不再分离。”



4.

“上次的失败不是情报错误,我们暴露了。”会上的话如一部电压不稳的破败留声机在袁一琦脑海里循环播放,刺啦刺啦的声音,划拉着袁一琦跳动的心脏。


“这段时间的调查有了收获,制毒的技术掌握者在团伙里被称为神喵。”


袁一琦不知道为什么事态会发展成这样,多个关于毒品的案子是一个团伙做的,神喵这个代号又难以让人不想到沈梦瑶。


像凌晨时分打鸣的鸡,啼声吵醒了浅睡者幸福的梦境。


六年前沈梦瑶莫名的不辞而别,刚才会上知道的片面信息,六年完全不见踪迹,所有的所有,像一团杂乱的毛线球,想要剥丝抽茧打开它,又无法下手。


不久前沈梦瑶就搬出了公寓,再也不是开门就可以嗅到扑面的让人安心的香味,也看不到两只小猫在沙发上打闹。即使是绵延不断的棉柔春雨,也有停下的那天。


袁一琦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去见沈梦瑶,她想去质问,问神喵是不是她,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问她为什么与曾经的自己背道而驰。


但袁一琦不敢,她怕得到肯定的答案,这意味着自己打草惊蛇毁坏了专案组里那么多人的努力,更意味着自己将和她站在对立面。


袁一琦还没纠结出来个所以然,沈梦瑶说想和她在最初见面的地方再见一次。


凌晨时分,前来赴约的人下了车,孤身走进树林。


时不时的一阵风吹的树像田里的麦浪,绿色几乎要与夜的黑融在一起,左右摇摆的枝干迎接这久未来过得贵客,掉落的枯叶因许久的干旱变得干脆,一点重量压在上面就会嘎吱作响,伴随着落叶的嘎吱声,袁一琦见到了沈梦瑶。


沈梦瑶背靠着树,借着月光出神望着缓慢流过的水,水不停往前走,月却始终停留在了原地。


打破长久沉默的是沈梦瑶:“还记得这吗?”


“记得。”言简意赅 没有过多的回答。


“在这,我们第一次相遇,我做了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一件事情,救了你。”


“你那个时候没崩住一股脑地把伤心事吐露,哭的泪流满面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奶呼呼的。”沈梦瑶没忍住看着身旁的人笑起来,眼里是遮不住的宠溺。


“那几年,我确实过得很艰难,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后来有你在。”淡然的语气,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二人再一次无言,只有不时的几只鸟在议论。


袁一琦内心斗争了许久,正要提出自己的疑问,沈梦瑶打断了未问出的话:“想知道你十八岁那年我为什么突然消失吗?”


“为什么?”她完美猜中了袁一琦心中所想。


沈梦瑶捡起地上的一片枯叶,垂着头把玩,一点点将干枯的叶敲落。


“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因为我太厉害了,被人抓走制毒了。”袁一琦标准皱眉脸看着沈梦瑶,她难以清楚这句语气轻松的话后面,到底蕴含了多少苦难。


风过树梢,丝丝寒意让袁一琦心里有点发冷。


“为什么不跑?”


“你想知道?”


“不然我为什么要问你。”


“因为他们用你威胁我,要知道,一群不要命又有势力的毒贩可什么都做得出来。”沈梦瑶有点哽咽,她想起了那段地狱般的日子,只是苟延残喘地活着的日子。


袁一琦听出了沈梦瑶的不对劲,俯身过去将人拥入怀,手还像哄小孩一样拍着背,示意现在有自己在。


两人相拥了很久,袁一琦也想了很久,出于职业道德和忠于人民的理念,她不能自己的爱人一错再错。


“瑶瑶,自首吧。我给你争取宽大处理。”


给出回应的是自嘲的一笑:“再宽大处理,也是无期吧,没什么意义。”


“可你明白,我是个警察,而且我现在还是专门抓你们的警察。”纠结,道德与爱意交织撕裂着袁一琦的脑海。


沈梦瑶手动将身旁的人扭正朝前坐,翻身跨坐上去,贪婪吸吮着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能享受到的味道。


“不让你为难,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就去自首。”


“可以,但有个条件,不然现在就把你抓起来。”袁一琦假装凶狠的冲面前人讲,手去很自然地攀上了纤细腰肢。


“你说。”


“在这和我做。”


5.

好不容易的假期下午在家睡了个回笼觉,还没清醒,就接到了局里的紧急任务。


又是一个盛夏的夜,即使是夏天也并不凉快,厚重的武装将人闷在衣服里,没由来的不安跑不出去,逐渐发酵。


不是昨夜那般的不安,是有石头吊在咽喉上,从喉咙到心脏,都被紧紧拽着,紧绷的神经恐怕比拔河的沈梦瑶和跑步的王奕还直。


不安是有原因的,交手时刻,她看见了不安的源头——沈梦瑶。


沈梦瑶和团伙的头头脱了身,袁一琦拉着左婧媛就追了上去,左婧媛头一次见冷静沉着的袁一琦做出脑袋一热的行动。


后来,听说左警官协助某袁姓警官抓获某毒贩团伙一把手,袁警官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坚持追捕制毒人员,不幸与其同归于尽。


有人出来证实,那日海上的光景自己曾以为是一场烟花,不曾想是爆炸。


那日,火花伴随着轰声响起,奔涌的浪花与远处海上的火光奏出一首沉重的交响乐,又似一场庆祝的烟花。


再后来,有小道消息传出,袁警官生前一位姓左的好友兼同事,在悼念会上满面笑容,似是对自己将代替好友担任生前职位而快乐。



(烂尾就烂尾吧,写完是我最后的倔强。)


he在隐藏结局,虽然正文也没be。


歌词来源:袁一琦作词,演唱的《我的我》(真的很好听,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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